赵海成私底下跟老师的聊天的时候甚至说,孟行悠比去年保送的季朝泽还有天赋,高二结束拿到元城理工保送名额的希望很大。
迟砚编辑的手(shǒu )悬在半空中,隔了几秒放下去继续戳键盘,直到打完最后一个句号,点击发送。
孟行(háng )悠心虚地摸摸鼻子,假装刚才没说过迟砚的坏话,点开信息看起来。
他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孟行悠,内疚自责,还有景宝的病压得他喘不过气,越拖顾虑越多,越拖越难开口,到最(zuì )后变成了先这样。
迟砚清了清嗓,重新说了一句,无奈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:没休息(xī )好,你在做什么?
再点开孟行悠的头像, 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,看见了传说中的红色感叹号。
她只知道眼泪是咸的,却不知道眼泪还是热的,热得发烫。
他用最糟糕的方式把这件糟糕的事情告诉了孟(mèng )行悠。
孟行悠听到这,没忍住刺了他一句:你回了,只是我发十条你回一条,我从天(tiān )亮等到天黑罢了,咱们还是实事求是,不要过分夸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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